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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第一百六十章戰神之吼·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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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戰神之吼·陣亡

昔日的蠻蹄帳篷被拆除,此時被一座更為巨大的帳篷所占據,黑色巨獸皮質所制造的帳篷皮,散發著昔日淡淡的威嚴。

高大的帳篷裏,這裏坐滿了高大魁梧的獸人。坐在上首的獸人,有著深綠色皮膚。兩只外露的犬牙斷了一只,臉色縱橫交錯著數道傷疤。魁梧的身材上並沒有穿著太多衣物。

袒露的上身只有肩膀上兩塊猙獰的肩甲與正中的護心鏡就是他全部的護具。他那壯碩的身體上滿是傷痕,那都是他曾經的榮耀。這位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暴戾氣息的家夥正是新任的獸人大酋長——沃爾金·地獄咆哮,也是這部劇中的十大影帝之一,肌肉猛男尚頓。

有趣的是,坐在他下手的一個傴僂獸人同樣也是十大影帝之一——老戲骨倫蒂。

這個獸人渾身穿著黑袍,沒有將身子露出來,只露出了一顆腦袋。他的臉上畫滿了古怪的符文,眼睛搭攏著,滿臉鶴皮皺紋,顯示著這個獸人已經年近遲暮是個垂垂老者。這位老獸人是獸人一族的大薩滿倫多。獸人在前兩天公映中能夠迅速的被整合,除了肌肉猛男沃爾金的戰鬥力以外,和這位大薩滿也不無關系。

一個大陣營中,處於頂端的兩個決策者都是影帝,這樣的安排就意味深長了。要知道以往的劇本中,即便是同時出現兩三個大咖,也會被安排上不同陣營或者不同身份。因為這些家夥的潛意識實在是太可怕了,俗語有雲:一山容不得二虎。以往的血淚教訓都說明了,這些大咖們是絕對不能放到一起的,因為絕大多數時候都會產生互相掐架一方狗帶的情況。

閑話少說,回歸正文。

此時沃爾金臉色陰沈的看著站在下方的人,說道:“所以,你就被一個小小的人類帶著一群不知道數量的士兵,擋在這裏三天?”

下方站著的獸人,只有一只手臂,正是蠻蹄。此時他的臉色也是十分難看,面對大酋長的質問,他幾乎無言以對。事實就擺在眼前,而且蠻蹄也沒想否認,他將三天來發生的戰鬥一一匯報了上來。

當聽到那個黑發人類會使用白色的劍芒的時候,老薩滿內斂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精光,但很快就又將眼皮搭攏了下去,並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沃爾金聽完了蠻蹄的陳述,雖然對於蠻蹄的話抱有極大的懷疑態度,但一線天通道外哪一座高聳的冰冷屍山卻欺騙不了別人,這個地方發生過一場血戰。他甚至懷疑蠻蹄為了減低自己的責任而故意誇大了敵人的戰鬥力,實際上在一線天通道中的人族部隊遠遠超過蠻蹄所描述的數量。

他緩緩說道:“解釋無用,你只有一個機會來洗刷自己的恥辱,帶上你的戰士,攻陷那條通道,將那些人類全部殺死!”

蠻蹄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了,於是說道:“大酋長!我將親自帶領士兵進攻,但我有一個請求…”



一線天通道內,

納威站在文仲的身邊,剛才的事情他經歷的猶如雲裏霧裏,看著那巨鷹承載著上面的騎士離去,他忍不住問道:“龍騎士大人,你真是瘋了,這麽瘋狂的計劃真的可行嗎?”

文仲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那巨鷹拯救不了這裏的所有人,拋下同袍離去這樣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既然跑不掉了,為什麽不試一試呢?反正地圖已經交出去了,再多說什麽也已經沒有必要了,倒不如做好準備吧,獸人的主力已經到了,接下來的戰鬥會更加艱難。”

納威聞言一窒,確實正如龍騎士所言,他們早已經沒有了退路。他繼續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文仲招了招手,讓一個士兵將角鬥士七小強中的莫瑞李招來,這讓一邊的納威十分不解。

不多時,莫瑞李提著他的斧槍來了,他默默地站在文仲的面前。

文仲能夠感受到他正註視著自己,緩緩開口說道:“關於有一條小路能夠繞到我們背後的事情,你一定知道了。不巧的是,這件事情同樣也被獸人知道了。做為七人之中,最具有堅韌意志的你,我有一個請求。我希望你能夠帶領一小隊士兵守住那條通道。

莫瑞李默默的站了一會後,行了一個禮提著斧槍就要轉身離去。文仲的聲音又在身後響起:“將隊伍中最後的火藥帶上吧,必要時…盡量將小路炸毀!我相信你,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莫瑞李身子一頓,轉身走向了通道的後方。

一邊的納威看莫瑞李離去,這才開口說道:“龍騎士大人,這…為什麽不直接就將通道炸毀呢?”

文仲還剩下的右眼翻了個白眼,“若是那獸人並沒有將發現這條通道的事情帶回去,反而因為我們炸毀了通道而暴露位置的話,那不就成了笑話了?我們可還有三天時間需要堅…”

他的話還沒說完,臉色卻大變,因為通道外再一次傳來了號角聲,獸人再一次進攻了!



文仲登上了屍山,他的臉色變得尤為精彩。出現在面前的是黑壓壓的獸人大軍,隊伍的前方是與自己交手多日的獨臂獸人蠻蹄。

以往的進攻中,由於畏懼文仲的劍芒,這貨始終不敢輕易上陣。這貨顯然在老板到了以後,下定決心無論花費多大的代價也要將這條通道攻下來。在他的身後,跟了幾個體型巨大渾身鑲嵌著巨大鐵板的戰爭獸人。

隨著號角的響起,蠻蹄驅使著幾只巨大的戰爭獸人打頭,率先沖了上來。戰爭獸人身上的矮小獸人紛紛向文仲扔出了投矛,準頭十足的鋒利投矛破空呼嘯著向文仲襲來。

文仲用左手的大盾將投矛一一拍飛,輕笑了一聲:“以為身材高大就能夠當肉盾了嗎?斬!”

一道小型的白色劍芒向著其中一個戰爭獸人飛去,直接斬斷了那戰爭獸人的雙腿。但是另外三個戰爭獸人卻趁勢沖到了濕滑的冰山近前,地面劇烈的震動,凍結多時的屍山在戰爭獸人的沖鋒下龜裂。

只見其中一個獸人忽然甩動右臂的鏈錘狠狠砸在了屍山上,被凍結起的屍塊橫飛,另一個戰爭獸人更是直接跳起一狼牙棒砸向了文仲。

可惜並沒有中,文仲閃到一邊任由那狼牙棒狠狠的砸在屍山上,冰石飛濺。文仲卻順著那狼牙棒沖了上去,戰爭獸人並沒有視力,全靠腦袋後的矮小獸人操縱。那獸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一道白光在眼前閃過,就覺得腰間一疼。

他緊緊的抓住手中的鎖鏈想要穩住身子,卻隨著那巨大的頭顱被甩下了高處,恍惚間似乎還看到自己的下半身騎在那無頭的戰爭獸人身上。

隨著一頭戰爭獸人倒地揚起了巨大冰渣,文仲並沒有就此停歇,因為還有另外兩名戰爭獸人正幹起了拆遷隊的勾當。

蠻蹄的目標很明確,之前三日的進攻,獸人戰士即便沖破了那黑發人類的防線,卻還是回不來。因為屍山的存在,直接就導致了通道內的情況不明,那人類騎士也正是依仗著屍山的優勢,格殺了不少英勇的獸人戰士。

所以,毀掉那屏障就成了勝利的關鍵。

文仲自然不可能就此坐以待斃,他借著無頭獸人屍體倒下的高度縱身一躍,跳到了另一個戰爭獸人的身上,將那負責操縱戰爭獸人的矮小獸人一劍幹掉,拉起那控制獸人的鎖鏈一棒子砸在了拆遷屍山的同族身上。

猝不及防之下那戰爭獸人直接被一棒子拍倒了,又被文仲操縱的戰爭獸人砸成了肉餅。幹掉了拆遷獸人,已經有不少獸人戰士湧上來,操縱的戰爭獸人不能上屍山,會將山摧毀。文仲可惜的看了胯下的戰爭獸人一眼,一劍捅穿了這個可憐家夥的腦袋,讓他的身體倒向了屍山。

屍山響起了劇烈的晃動,守衛在屍山上的黑發騎士再一次歸來。揪住一個獸人的後領,將他按倒在地上補了一劍。仿佛像是宣告我就是目標一樣,那些沖上來的獸人像是找到了集火對象,紛紛向文仲湧來。

文仲將身下的獸人踢下屍山,絆倒了幾個獸人。又轉身一盾將砸在了一個獸人的臉上,左眼視線的盲點讓他忽略了來自左邊的進攻,一把長槍差點刺中他的胸口。他拽過長槍一劍將那獸人梟首,屍體被文仲當做投擲物砸了出去。

無數獸人向著屍山的高處湧去,不斷有獸人從山上被砸下來,摔的筋骨盡斷。那站在屍山高處的黑發騎士猶如不可戰勝一般,將膽敢沖上來的獸人戰士一一擊殺。

500…

600…

700…

文仲手中長劍的靈魂池中的點數正在瘋狂上翻,可是文仲卻覺得此時尤為艱難。面前的獸人仿佛瘋了一樣,不惜性命不計傷亡,即便花費再大的代價也要將這裏攻下一樣。

那些越過屍山的獸人猶如下餃子一樣掉進下方的大坑,他們來不及站起來就被後來的同伴壓住,層層疊疊。最初的幾名獸人早已被壓成了肉醬,可還是不斷有獸人突破了那脆弱的防線。

僅存的人族士兵只覺得手臂已經麻木,他們拿著大盾的手臂早已麻木,刺出長槍的手腕早已發酸,可他們卻都咬牙堅持著,將那些獸人的生命一一掠奪。

屍山上,文仲已經發現了後方的情況,隨著越來越多獸人沖破防線掉落深坑,陷坑已經快被獸人的屍體填平,早已經沒有了陷坑的作用。

他咬了咬牙,知道自己如果此時那麽做的話,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只怕會沒有退路,但他還是決定這麽做。

這一次,沖上來的獸人並沒有再被扔出去,反而是被文仲一劍擊殺後,身子一拽直接踩在了身下!正因為沒有將獸人的屍體丟出去阻攔他人的進攻,他的左肩挨了一刀,文仲仿佛沒有痛覺一般,哼都不哼一聲,反手一劃將那獸人擊殺。一腳踢在獸人的膝蓋上,獸人倒地又被文仲踩在了身下。

是的,文仲的目的很簡單,將屍山的高度再次加高!有了先前體型龐大的戰爭獸人作為基礎,文仲拼著挨了幾次攻擊,血量堪堪落到了危險線上,險之又險的將屍山加高了一米左右。

落在後方的蠻蹄似乎看出了文仲的想法,也顧不得那些已經沖破防線躍入屍山的獸人,下令所有獸人後撤,讓手持長槍的獸人頂上,妄圖用距離較長的長槍將文仲刺殺。

蠻蹄的想法很美好,但是他忘了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無節操的騎士,人類那無謂的騎士榮譽在他口中只不過是用來忽悠他人的借口。

只見成列的獸人戰士舉著長槍,槍林如雨朝著屍山上的文仲穩步前進。不得不說,從正面看穩步推進的獸人軍隊充滿了可怕的壓魄力,令人有種無法抵抗的窒息感。

蠻蹄眼中閃過一絲獰笑,然後臉色蒼白了。因為他分明看見了那黑發騎士居然露出了笑容,在自己帳篷中那滲人的笑容。

“不!”

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黑發騎士手中隱隱發紅的符文長劍開始綻放微微光芒,緊接著一道慘白的白色劍芒飛向了那獸人槍陣!身在隊伍後方的蠻蹄反應十分迅速,立刻跳下坐騎撲倒在地上!

白色的劍芒掃過了獸人槍陣,掠過蠻蹄的坐騎,最後再冰冷的大地上犁出了一條深溝!當一切塵埃落定,蠻蹄提著大棒站了起來。在他面前的槍陣包括他的坐騎都定格了!隨著一陣寒風吹過,那些站立的獸人槍兵,或是從腰間、或是從脖子齊齊斷裂開!就連蠻蹄的坐騎也被一分為二!

眼前猶如地獄一樣,許多仍未死去的獸人躺在地上哀嚎慘叫,蠻蹄已經徹底被眼前的景象嚇傻了,就在這時,後方終於傳來了撤退的號角聲,可蠻蹄卻像是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一樣,忽然狂吼一聲倒提著大棒單槍匹馬的沖向了文仲。

在其他人看來,蠻蹄的行為無異於送死,可身為酋長的蠻蹄卻已經無路可退,他手下部落的戰士已經陣亡大半,即使活著回到了己方陣營,沒有了權利的他將再無權柄!令族人戰死的他也將遭到族人的唾棄。

蠻蹄的沖鋒讓文仲感覺莫名奇妙,千軍萬馬都奈何不了自己,何況只剩下一只手臂的蠻蹄?他看了一眼沖上來的蠻蹄,並不想和他戰鬥。今天的殺戮實在是太多了,他轉過身去跳向了那唯一一條可以登上屍山的道路準備轉身離去!

就在這時,距離屍山不遠處的山壁居然發生了爆炸,一把斷裂的斧槍在空中打著旋飛了過來,最終狠狠的砸在了文仲的面前。文仲一楞忽的看向了爆炸的方向,莫瑞李!



十分鐘之前,趁著屍山上正在鏖戰,一隊從裝束就可以看得出戰鬥力爆表的獸人悄悄的摸向了屍山一側的山道中。

蠻蹄的請求十分簡單,以正面大部隊作為佯攻,派遣出一個小隊從一個獸人戰士所發現的小路前進,繞到人族後方的部隊中一探究竟。

文仲和蠻蹄都猜到了彼此的打算,也都做出了相應的安排。

雖然小路的入口位置有些高,但在平均身高兩米以上的獸人面前,稍微借助一點工具並不是多難。但他們很快就認識到自己錯了,第一個上去獸人沒有多久就慘叫從送上面摔落,這讓下方的獸人一驚。

他們知道上面是有人防守的,但獸人向來悍不畏死。又是兩名獸人跳了上去。雖然他們同樣也死了,但是卻為身後的同伴爭取了時間和空間,越來越多獸人戰士湧上了這條小路。

莫瑞李一定沒有想到,龍騎士天生自帶烏鴉嘴屬性。當他讓小隊裏的士兵將火藥埋好,忽然一個巨大的陰影出現在了小路的入口。

他先是一楞,但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能出現在這裏的只有敵人。也不理會身後士兵的反應,他一抽手中的斧槍,掄起一斧就將那獸人砍傷,接著一腳將那獸人踹了下去。

但很快的,又是兩名獸人爬了上來。這一次的獸人頗有準備,只是豎起盾牌不肯進攻,心急之下的莫瑞李也顧不得防禦,任由其中一個獸人將刀刺進自己的肩膀,強行扯下了他的盾牌,後方趕上來的人族士兵將那獸人刺死。

但已經來不及了,更多的獸人正從小路的盡頭爬上來。莫瑞李像是瘋了一樣,完全不防守,只是憑借手中的斧槍瘋狂的砸開獸人士兵。但他終究還只是一個人,不是文仲那樣的奇葩,很快他那瘋狂的戰鬥風格就成了眾矢之的,他被集火了。

加之人族士兵的戰鬥力本就不如獸人士兵,擔當箭頭的莫瑞李又遭到集火,很快的人族部隊就節節敗退。

莫瑞李被一把長槍捅穿了身體,一貫沈默的他發出了一聲怒吼,一頭錘將一個獸人砸飛。看向身後已經死傷殆盡的一個小隊士兵,像是下了什麽決心似的,沖向了之前掩藏火藥的地方,手中的斧槍猛的向墻壁劈了下去!

丁點火星飛濺,但…足夠了!伴隨著轟天巨響,一把斷裂的斧槍淩空飛起,打著旋飛了出去…



文仲面色陰沈的看著掉在腳邊的斧槍,雖然他知道這是電影劇本,莫瑞李也不是真的死去,甚至他也根本不認識現實中的莫瑞李,但這並不妨礙他改變主意。

他返身沖了過來,迎面沖向了怒吼的蠻蹄。蠻蹄雖然獨臂,臉色卻沒有露出畏懼的神色。見到文仲沖過來,獨手舉起大棒就是狠砸!

大棒砸在冰冷的屍山上,濺起了無數碎渣,但這也表示他的攻擊落了空。揚起的冰塵遮掩了蠻蹄的視線,當他看清眼前時,卻已經失去了黑發騎士的身影,卻只覺得背後傳來一股寒意,可是…來不及了!

文仲此時的心情極差,根本沒有說話的意思,輕巧的躲開了蠻蹄的攻擊,他以極快的速度繞到了蠻蹄的身後,劍光一閃!

一顆碩大的腦袋飛起,卻沒有落在地上。文仲踢起一根掉落在地上的斷矛將蠻蹄的腦袋釘在了屍山一邊的山壁上!

又一名一流演員被送出了劇本!



大酋長營帳

從前線回來的沃爾金·地獄咆哮看著蠻蹄死去,面色陰沈的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他看向了身邊的大薩滿倫多,正是大薩滿建議撤軍,否則以文仲當時的狀態,根本不能支撐下去。

倫多依舊渾身籠罩在黑袍中,搭攏的眼皮察覺到大酋長正在望著他,便緩緩的說道:“那個人類,手中發出的白色劍芒,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我能感受到,那是…神的力量!”

沃爾金一楞,但臉色卻越發陰沈了起來:“這就是你讓我撤軍的原因?”

大薩滿倫多搖了搖腦袋,“我不能確定,我能夠感受到,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未來正在朝向不可預知的方向前進,此戰的命運已經變得黑暗而遙不可及!”

沃爾金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知道大薩滿倫多是可以信任的,身為薩滿的他似乎有些預知能力,正是有了倫多的幫助,他才能統一獸人一族。可是戰爭進行到這一步,無論如何他是肯定不甘心的。

他沈默了一會後問道:“未來就連你也看不清了嗎?”看到老者點了點頭,沃爾金才說道:“不能因為看不清的未來就放棄這一次的戰爭,獸人不會因為虛無的預言就放棄,我決定了,所有部落就地休整。明天霜狼部落打頭陣,務必將那條通道打通!”

老薩滿並沒有阻止沃爾金下令,而是默默的朝著大酋長點了點頭後,起身離去。只是…在眾人看不見的陰暗角落,他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屍山上,文仲沈默的看了一眼釘在地上的半截斧槍。

他默默的蹲下來將那斧槍拔出,走到了自己戰鬥過的位子,將那半截斧槍重新插在了地上,而後一言不發的站著。

直到下方殘存的人族軍隊發現了不對,角鬥士七小強中的六人這才七手八腳的爬上屍山,可是看到文仲面前的半截斧槍,他們也沈默了。

從一開始的競爭對手,到最後出生入死的同伴,這之間經歷的短短數天時間,讓其他六人覺得分外漫長。雖然明知道死亡是必然的事情,但是真正面對的時候,心中仍舊有著悲傷。

落日的餘暉並不能照射到屍山上的七個人影,四周越發昏暗了起來。

文仲最終還是收拾起了心情,沖著站在身後的六只小強說道:“走吧,明天還有更大的戰鬥,該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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